槐星笃定道你心虚了。
宴臣不想和她乱扯,抖着腿发了条语音,“你到底来不来啊”
槐星有所犹豫,“我老公在家。”
宴臣说话相当直接,“你们不是形婚”
槐星听了只想沉默,好像确实如此。
江从舟见她聊的开心,明知故问“谁的消息”
槐星也没瞒他“宴臣。”
江从舟漫不经心嗯了声,便没有再说话。
槐星正认真考虑要不要出门喝酒,宴臣又发了几条语音,声音比起方才有些上火,“蹦不成了,我哥来逮捕我了。”
宴臣很不理解,他哥平时看他非常不顺眼。除了他快死了这种事,不然基本不会管他的破事。
今儿还真的是空,专门逮了逃课的他。
宴臣叫苦不迭,“哥,你找江从舟出去喝酒呗,来管我干什么”
宴序扯了下
嘴角,懒得告诉他就是江从舟打电话,让他把宴臣这个麻烦精拖走。
酒没喝成,槐星也有点遗憾。
江从舟不知何时已经站到她身前,低哑悦耳的声音,落在耳根酥酥麻麻,“该睡了。”
马上就要同床共枕,槐星反而开始犯怂。
她看了眼江从舟,又看了看坐在沙发另一头的林就,她小声提议“要不然你和林”
话到一半,她改了口“和我亲爱的哥哥将就一晚。”
江从舟还没说话。
听了个一清二楚的林就先抬起眼皮,冰冷的眼神朝她投了过去,“你想守寡”
他点头,“也行,我成全你。”
槐星“”
江从舟脸色微冷,不过倒也看不出细微的表情变化,神色晦暗,他笑了声,听不出喜怒“刚才在卧室里你不是看的很开心。”
他说话慢条斯理,紧跟着又淡淡地说“看你的表情至少不失望,我也以为你很期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