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 第十八章 杀杀杀杀杀杀杀 下
没完,先发上来,一会补全,这一章是个转折。我要仔细考虑下。。。。大家原谅,最近是更新慢了点,这章完了就加快速度了。
权利的顶峰的争斗,光怪陆离,暗流疾涌,能把潜伏的礁石都给绞得粉碎,不但复杂,也是凶险无比。
而这些事情,处於低层的人们是永远无法想像,也没办法估计的。王锺只是从吕娜的口中得了一些消息,而具体的牵扯,就连吕娜自己都不知道。对於大势,王锺也没必要去知道,就算知道得清楚了,看得透彻了,也没办法去改变。
我生不为逐鹿来,都门懒筑黄金台。
这天下就是头鹿,大家都来逐,一代一代,一家一家,久分必合,久合必分,永没个止境。只是王锺生来不为逐鹿,也不求黄金筑台的富贵。
喀嚓!不经意点开了电视,吕娜口中发出啊的一声尖叫,满脸惊骇,完全失去了平时的容颜,似乎是碰到了什么无比恐惧的事情,手中的遥控砰的掉到地面,外壳被摔成了几块。王锺见得蹊跷,过来一看,只见里面正播放换届的事情。
「怎么这么快,我一点消息都没有!」
吕娜嘴里喃喃发声,随后猛的跳了起来,哆哆嗦嗦的掏出手机,拨打了家里的电话。过了好一阵,才传来一个疲惫嘶哑的声音,吕娜一听,鼻子发酸,眼圈就开始发红,这是自己的父亲的声音,里面非常嘈杂,还有争吵,显然有不少的人,吕娜知道,都是家族里面的亲戚。自己家族身居显赫,党羽密布,现在一但失了势,都宛如暴风雨来临前的鸡。
「爸爸!到底是怎么回事。」吕娜还是怀了一丝希望。
「一盛一衰,这是很平常!」电话里面的声音又镇定了一些:「我们叶赫与爱新觉罗斗了几百年,哪里没个失势的时候,只是要委屈你了。」
「难道!」吕娜心中猛的缩紧,手机都差点掉落地面。王锺看得不对,也不好打搅,只冷静的看着。
「可是!我已经。。。」吕娜强行镇定住自己,声音还是颤抖起来,却朝王锺望了一眼,这眼神看得王锺莫名其妙。心里却也微微生起一丝名悟。
「这是你的命,也是我们叶赫女子的命!」电话里面换了一个声音,随后,又有许多声音附和起来。
「是不是王家那小子!」吕娜父亲的声音又传来:「我不管那小子怎么样,要是平常,你自己喜欢什么我都不会管,但现在不行,你心里也是明白的。」
吕娜脸色忽然变得苍白,那边又隐隐传来声音:「安排一下,这也是惯例,周家也不会赶尽杀绝的。」
「我知道你委屈,但谁让你生在我们叶赫家呢?我会帮你安排妥当的。不要和那姓王的小子来往了。」吕娜父亲又叮嘱了几句,那边又吵了起来,便挂了电话。
狠狠一跺脚,把手机往地上摔去。王锺眯了眯眼睛,一伸手接住,「有什么要我帮忙的。」
「你帮不上忙,谁都帮不上忙,这是命!」吕娜眼神突然变得幽幽,一软身,重新回到沙发上。王锺瘪了瘪嘴巴,也不再问。
电话又想了起来,王锺随后一按:「吕小姐,你在看电视吧?」居然是周焕文的声音,「我可在筹备我们的婚礼呢,你要不要过来看看,要不我马上开车来接你。我两个兄弟叶敬川,李江波都想看看你现在长的漂亮没有,你可要好好的给他们看看。不要失了我的面子。」
吕发了疯似的抢过手机,砸在地上,只面传来了周焕文的大笑,连忙上去又狠狠的踩了几脚,才没声音了。
「我真姓叫叶赫娜拉,吕娜是名。」过了好半天,吕娜突然从沉思中惊醒过来,好像对王锺解释,又好像是自言自语。「我们家族都是叶赫这个姓。」
「哦!这也很正常!」王钟点点头:「家里没点历史也不会身居高位。我们家还是王阳明的后裔呢!」
「那周家本姓爱新觉罗。」吕娜死死的盯住王钟,一口一个字的吐了出来。
「逐到了鹿的姓氏!」王锺学文史的,自然知道近代几乎三百年,天下都掌握在这个姓氏手里。「你们两家的仇怨,在史书中也有记载。我明白了。」
当年后金女真努尔哈赤起兵逐鹿,统一女真各个部落,这叶赫部落就是被爱新觉罗灭了的,只留下一丝血脉,代代复仇,直到叶赫娜拉慈喜终於将爱新觉罗的清王朝天下闹得败亡,如今虽然时代剧烈变,再也不是家天下的封建王朝,但家族的恩怨,还是牵扯了下来。
「这些都是陈谷子,烂麻子的事,现在年代不同了,也没什么意思。你现在要嫁给周焕文?就是一场政治婚姻,这可不好!」王锺哗啦哗啦的翻着水浒。「不过那周焕文得了势,我也要倒霉,起码杀人袭警的档案就掩饰不住了,弄得不好落个枪毙。」
话虽然严重,但王锺语气却是异常的平静,就彷佛拉家常一样。
「你不害怕么?」吕娜眼光一闪,随后又淡了下去:「你们王家不从政,没凶险,你拉下脸皮,还是没事的。」
「没这回事!你难道没有别的办法?」
「办法!」吕娜摇了摇头,「你看看现在的形势,高层的大局都定下来了,我哪里还有选择。」说着,眼睛还是死死的看着王钟,突然一亮:「也不是没有办法。」
「哦,你有什么办法?」王锺想一想,人力也确实不能和国家机器抗衡。
吕娜微笑了一下,突然一跃,扑了上来,王锺一愣,就听吕娜发出细细的声音:「你不要动!」
丝丝的幽香传进王钟的鼻孔,吕娜的身体软绵绵的挨上了身,嘴唇凑到了王锺耳边,吐气如兰,一双玉手勾上了王钟的脖子,整个姿势异常暧昧。王锺刚刚要说话,突然眼前一黑,满口丁香,一条香软的舌头探索进了口里。
「我把身体先给你算了。让你先占便宜。」吕娜强吻了一下,随后满脸通红,眼睛水汪汪的,用双手捧住了王钟的脸,肯仔细的端详着,好像要看个清楚。
同时一双腿也踢掉了鞋子,勾住王钟的腰。
吕娜也练了十八年的内家拳法,比王锺要精湛得多,经脉也通了两条,内劲浑厚,这一下死死的缠住,王锺挣扎两下,居然不得脱!
脾胃中焦处,三十六团青色小球跳了几跳,其中一个自手太阴肺经上来,过少商穴透射!哧!一丝青光在空气中闪了下,两人存身的沙发被割成两半。
哎呀!吕娜身体不稳,和王锺双双滚下了沙发,到了地面。
「你!」吕娜见王锺一个「蛇行式」,身体滑了出去,翻身站起来,不由得气到了极点,「去你妈的长生不老,你这个疯子。」眼泪滚滚落个下来。
「你不要这样么!事情好像还没到这一步,就算到了这一步,我也还有办法不是?况且你就算把身体给了我,我还能让你入虎口?」
王锺眯了眯眼睛,上前拉住吕娜的手,扯身起来,两人到了阳台上,一轮钩形新月,惨淡淡的把光洒落下来,房顶上,屋子的角落都似铺了霜,幽幽亮晶晶,还是春夜,清寒的风扫来,有些令人发凉。
「大不了我帮你帮周焕文杀了!」北方,一颗星辰闪亮闪亮,与月亮争辉,彷佛是传说中的紫薇帝星。
王锺看得出神,似有感,突然想起两句诗,念出声来。
「忽有狂徒夜磨刀,帝星飘摇荧惑高!」
「这是反诗!」吕娜经过王锺一弄,反而平静下来,看了看了天上清冷的勾月,随后白了王锺一眼:「现在社会不同了,时代都不一样。你杀了周焕文,自己铁定是跑不掉的。」
「这头鹿,人人都可以逐得,只不过时不顺乎,现在天下太平,不是逐鹿的时候。再说也不是我的追求。」王锺见吕娜心情平复了,不由嘿嘿一笑:「我们虽有交情,但也没到把身子给我地步,况且我视这些为伐戮命性的祸害,你也知道的,千万不可草率了。」